蒙古阿礼噶礼字、新满文及近代蒙古文

H221; 蒙古文为满文提供了造字元素和造字经验,满文也为蒙古文提供了发展要素.1587年,阿尤什为了翻译佛经,以蒙古文为基础,参以梵藏文字母及其符号,创编了一套梵藏词语转写音标阿礼噶礼字.阿礼噶礼音标造字手法灵活,辅助符号繁多.1632年,达海参照阿礼噶礼造字经验,不仅创造若干新的满文字母,还创造了一批汉语译字和一套拼写汉语借词方法.其中一些新字和符号来自阿礼噶礼,尤其是h字的圆圈涉及梵藏文字.新满文的造字经验及辅助符号为托忒文和布里亚特新字所借鉴,同时其转写汉语的字母、音节字和拼音方法为蒙古文所因袭.因此,蒙满两种文字不仅具有源流关系,而且还有互相交流的一面,二者相互借鉴,遞相提携,成为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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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öffentlicht in:满语研究 2018 (1), p.24-32
1. Verfasser: 乌兰巴根
Format: Artikel
Sprache:chi
Online-Zugang:Voll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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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chreibung
Zusammenfassung:H221; 蒙古文为满文提供了造字元素和造字经验,满文也为蒙古文提供了发展要素.1587年,阿尤什为了翻译佛经,以蒙古文为基础,参以梵藏文字母及其符号,创编了一套梵藏词语转写音标阿礼噶礼字.阿礼噶礼音标造字手法灵活,辅助符号繁多.1632年,达海参照阿礼噶礼造字经验,不仅创造若干新的满文字母,还创造了一批汉语译字和一套拼写汉语借词方法.其中一些新字和符号来自阿礼噶礼,尤其是h字的圆圈涉及梵藏文字.新满文的造字经验及辅助符号为托忒文和布里亚特新字所借鉴,同时其转写汉语的字母、音节字和拼音方法为蒙古文所因袭.因此,蒙满两种文字不仅具有源流关系,而且还有互相交流的一面,二者相互借鉴,遞相提携,成为粟特系最为发达的两种文字.
ISSN:1000-78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