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汉魏六朝佛典里的特殊疑问词

<正> 0.1 疑问词是语言中表达疑问命题的重要手段之一。就汉语而论,疑问词一般都有专职、单义和来源不可确考的特点。这就是说,疑问词自成体系,专司其职,仅仅作为一种语法成分,除了各有一定的施用范围,表示某种类型的疑问外,没有其他具体实在的"所指"(the signified);此外,研究表明,像"何""孰""谁""几"等等疑问词,虽经多方求考,人们至今无法知道其疑问语义的来源。然而上述规律在中古汉语里却有一些例外,我们把这些例外称作"特殊疑问词"。 0.2 目前已知的这类特殊疑问词有"所"、"为"和"如"。不过,这些个词只是在汉魏六朝的汉译佛典里常见,而在同时代的中土文献里却较为少见,似乎不妨说是佛典语言的一个特色。鉴于佛典的语体特点,这些词可能在当时的口语里普遍存在,是一种比较地道的口语成分。"所""为""如"的疑问语义只是它们原来已有的意义以外的一个新义,而且其来源也并非不可考见,因此在汉语疑问词里显得比较特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