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欧班列开通如何影响产业集聚态势？——基于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能否兼得的视角

基于2005—2019年中国284个地级市面板数据，以中欧班列开通作为准自然实验，运用多时点双重差分模型实证检验中欧班列开通对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制造业集聚的影响及作用机制。研究发现：中欧班列开通引致“重服务、轻制造”的偏向性产业集聚倾向，该结论在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依然成立。异质性检验显示：中欧班列开通的产业集聚效应在北方地区城市组别与政策支持力度较低城市中更为显著，且在生产性服务业集聚超过制造业集聚后，中欧班列开通不再显著抑制制造业集聚，并开始出现产业协同集聚的倾向。机制检验发现：中欧班列开通可通过对外开放、区域创新、金融发展等路径影响产业集聚。对中欧班列进入新发展阶段的进一步分析发现：运输成本优化、集结示范中心建设以及多式联运发展等助推班列高质量发展，强化中欧班列的产业集聚效应。文章为中欧班列开通经济潜能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为优化中欧班列运行模式提供了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