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舟與舟園一汪汝謙湖舫身份的轉換與局限

杭州古都的光暈,在晚明消頹不安的大氛圍中,依然籠罩在十里街坊與西郊湖水之上O杭人水上遊湖,多以小舟,少數官商造有樓船,天啟三年仲冬,汪汝謙以「不繫圈j開啟了樓船的新里程。不繫園與隨後出現的隨喜庸,藉由精巧的制作工藝,突破既有樓船的限定,是改造成功的遊湖之舟,然而通過命名,這二艘西湖園林之「舟」'卻以「園」、「庸J的身份被認識O以舟為慮,二者罔屬於園林中的建設要素,將遊圍的流動性轉換為居圍的深穩,汪氏舟前的建制提供了可長時居留的功能,引導了居遊主賓以舟為庸的體認。然以舟為圈,則逕」;)、局部{弋全體,就物質建構而言,汪氏舟肪自身不能等同於一座園林,陳繼懦的大膽命名,可視為文士神思跳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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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öffentlicht in:清華學報 2006-06, Vol.36 (1), p.197-235
1. Verfasser: 曹淑娟
Format: Artikel
Sprache: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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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chreibung
Zusammenfassung:杭州古都的光暈,在晚明消頹不安的大氛圍中,依然籠罩在十里街坊與西郊湖水之上O杭人水上遊湖,多以小舟,少數官商造有樓船,天啟三年仲冬,汪汝謙以「不繫圈j開啟了樓船的新里程。不繫園與隨後出現的隨喜庸,藉由精巧的制作工藝,突破既有樓船的限定,是改造成功的遊湖之舟,然而通過命名,這二艘西湖園林之「舟」'卻以「園」、「庸J的身份被認識O以舟為慮,二者罔屬於園林中的建設要素,將遊圍的流動性轉換為居圍的深穩,汪氏舟前的建制提供了可長時居留的功能,引導了居遊主賓以舟為庸的體認。然以舟為圈,則逕」;)、局部{弋全體,就物質建構而言,汪氏舟肪自身不能等同於一座園林,陳繼懦的大膽命名,可視為文士神思跳宵的神來之筆,後人無從細究其個人用意:值得留意的是:它為時人所接受,在汪氏主賓題詠中得到許多呼應,他們如何詮說湖肪與園林的關係?本文以《不繫園集〉、〈隨喜應集〉為主要依據,參酌相關文獻,討論汪汝謙湖前由「園林之舟」到「以舟為圈」的身份轉換,以及其試圖突破與終究不能突破的局限。首先說明汪氏湖前的建制與規約,次則分述它作為遊湖之舟與居圍之處的身份,所提供的功能與審美經驗,再次則探討汪氏建設西湖、毋私園亭的心意,將之納入明人園林論述的脈絡中,由「意在圍在」的觀想來解說「以舟為圖」的意義。最後則以「不繫」與「隨喜」名稱釋義,來總結前述身份中所可能蘊含的意義,並追索不繫園在明清易代後的處境。不繫圓的出現,可說既是對園林風氣順隨的繼承,也進行對園林風氣逆向的反思O
ISSN:0577-9170